一川烟草.

一不得圆满,一不得善终

【全员】关于脱单、①

*我以为我可以三千字写完

*执离,仲孟,钤光,齐蹇

(不务正业的高二高三高四朋友)

*土都瞒着你恋爱了,公孙都把人追到手了

*小齐都搞上学长了,执明你怎么还单着



“单身它不香吗你们都要有对象?!”

——发送。

01.

执明在群里嚎完这一句,又自虐般地去把四个“1”的群名改成了“2221”,并把群头像换成了二哈。

群简介:说好一生一起走,尔却留我做了狗。

群里就四个人,概括了高二到高四的。学校男寝不够整班整班住,剩下他们四个凑一屋。

上学期来的时候,高一的齐之侃,高二的他和仲堃仪都是单身,孤家寡人的。这学期开学来了个高考考上985又自己跑回来读高四的公孙钤,说是陪心上人,虽然心上人只能是在心上。

没想到这学期才到一半,那三个人都无声无息地脱了单离了团,剩他一个团长孤零零还举着个快灭掉的火把。

到头来不知道是该烧别人还是烧自己。

干脆烧寝室算了,他想。


执明窝在床上靠着墙,眼不见心不烦地戴耳机刷空间。可忽视不了对床公孙钤发语音并且毫不掩饰的笑意。

公孙钤是他唯一一个能忍的,毕竟人家都来多逗留了。

“老仲你要不要解释一下,说好的你我皆单身呢?不离不弃呢?”他一眼看去,屋里仲堃仪也在抱着手机聊天。只有学弟齐之侃在写作业。

多么好的学习精神!

多么好的高尚品格!

多么好的一小伙子!

“咳。”仲堃仪放下手机,默默盖紧了被子,“那不是那会人没表达出意思吗,后来发现是两情相悦我也不好辜负我的葱是吧?”

执明抬手飞过去一个枕头。

“你们高三了,主要是好好学习。啊已经谈了就不说了,执明你还是顺应天命,不要强求。”公孙钤头也不抬地发表言论,语气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笑意。

“滚!”执明往下一倒,伸手扯过被子,“你对象未成年,你对象也高三!”


啪!

寝室阿姨熄灯了。

齐之侃不满意地“啧”了一声,捞过仲堃仪的小台灯补满了最后一句,这才停笔。把东西收拾完了过来扔垃圾,顺便说道:“那慕容离的联系方式不都给你了吗,你真不打算努力努力?”

执明蒙在被子里哼唧半天,没说话。大概意思就是没行动可努力了。换了个话题问道:“你写什么呢写这么久,高二那么多作业?”

公孙钤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。

仲堃仪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。

齐之侃莫名其妙:“谁写作业?我在写情书。”

“噗哈哈哈哈——执明你自己都不写作业就别强迫人家写作业了吧。”

仲堃仪没忍住笑了,公孙钤同情地叹了口气。

齐之侃选择默默退回床上。

执明酝酿了半天,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“艹”。

欺人太甚,简直魔鬼!

可他躺下的时候还是不能顺利去见周公,满脑子都是慕容离,那个高二和齐之侃同班的人。

一个……第一眼就让他念念不忘的人。

02.

那还是开学来报名的时候。

许是冥冥之中有注定,他这次一反常态地来了个大早,在寝室打了几把游戏,又溜达出了校门一个人在外面逛了个尽。时候差不多了才悠着进来。

那天太阳很大,入目处皆晴朗一方。

他抬手调整鸭舌帽位置的空挡,后背就有人撞上了。

撞得很轻,是那种行路间不经意给碰上一样。

大概那人走路就是不紧不慢,同着性子一起,不咸不淡。

执明转过身的时候,男孩正放下遮挡太阳的手,露出好看的眉目、鼻翼,还有正在说这话的嘴唇。眼睛被阳光刺得狠了,只虚出一条细线的视野,只是嘴唇单薄,显得清冷。

人也很白,阳光一晒上去,跟打了一层霜似的。

那衬衫也很白。

那一瞬,他觉得他的心跳罢工般的漏了一拍,而在那一拍里执明也没记得那男孩儿说了什么,只记得最后那个笑,特别好看。

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嘴却快一步说了“没关系”。再回过神,人已经走了。

所幸人开始多了起来,他就混在人群里远远跟了上去。

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病。

报名的时候也不去排队,找了个位子就这么坐下了。隔着花花绿绿的人影看人家报名。

亏他眼神好,还能看见人家写下的名字。

慕容离。

嗯,名字好看,手也好看,整个人都好看。

笑的时候,眼尾会跟着唇角一起微微上扬,就像是一道小小的钩子,不管看哪处,都能轻易把人勾走。

执明是个纯颜控,所有的一见钟情都属于见色起意。哪怕是个姑娘,只要好看了,合他意了,也是会多注意一下的。

但也仅限于“看”。

其他的想法则一概没有。例如靠近,例如追求,例如恋爱。

“谁家姑娘这么好看都快把你魂儿勾走了?”仲堃仪跟着他坐下再把人脖子勾过来,顺着方向看过去,作势皱了下眉。

“去!”执明毫不客气地把他手拍开,看着人淹没在人群里了才嘟囔一句,“反正不是我家的。”

“不是你家的就别想了,你还报不报名了?”

那时候的执明曾天真的以为仲堃仪会和他一条战线,结果到头来都是物是人非。

学校的班级安排像是在闹着玩一样,从来没有规律可言。他们高三三班,对面就是高二四班,某日执明出班级随便望了一眼,恰好就望到了那个靠窗坐的人。

不巧的是,刚来的那个高二室友,与他是一个班的。

当天执明就抱着齐之侃给的联系方式兴冲冲去浏览了一圈空间。

置顶是一个艾特,配图是慕容离和一个女孩子,两人靠在一起,各自一只手合在一起比了个心。

衣服就是校服,但加上慕容离有些无奈宠溺的笑容,执明硬生生看出了情侣装的味道。

女孩儿也好看,特阳光,阳光到刺瞎他的双眼。

他百度的追求方法还没付诸行动,就被海浪拍死在了沙滩上。

蔫蔫儿地就跑去泡图书馆,结果还在图书馆的小角落见证了某人的脱单。


公孙钤喜欢的人叫陵光,也是高二四班的。据说两人的初次见面也是在图书馆,言情小说里的狗血剧情,不过是仗着身高拿书从此看对眼的套路。

但公孙钤是个稳重且克己复礼的人,所以他就算是喜欢也没有什么动作,只是顺其自然的成了朋友。

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上课几乎都在一起的朋友。

他对陵光的关心恰好就卡在了点上,看起来就是朋友间的感情,无一丝越轨之处。而陵光呢,除了对他更注意一点,其他的也没了。

于是两人就这么混着过了一年。

陵光的朋友、同学都把公孙钤认熟了,可人不是瞎的,装得再怎么冠冕堂皇,也总有窗户纸破的一天。

那根捅纸的杆儿就是裘振——陵光的表哥。

与他高四同班。

“啧,你成绩这么好怎么就想不开回来复读啊?”

联考下了成绩,裘振不知怎么就走了一节课的神,下了课扒拉过公孙钤的卷子在那儿对答案。尽管这样他也没闲着,对题闲谈两不误。

“你不是也在复读?”他写下了最后一个字,合上了钢笔。再将那纸对折了,折出一个“心”来,又对半撕了。

“害,我那是没考上。”裘振腾出一只手摆了摆,又往回找补了一句,“没考上想去的。”

“我也没考上……想去的。”

“那你想去哪儿?诶,你这就走了还没聊完呢!”

公孙钤头也不回:“去老师那儿拿我的资料书。”

等裘振对完了 题把卷子放他桌上的时候就看见那半块“心”。

虽然不经同意动人家东西不对,但裘振以为那就是垃圾想顺便给人扔了来着,不料一垂眼就在上面看见了自家弟弟的名字。

公孙钤写钢笔和写水笔是两种风格,一个如同他自己,看着就齐正,另一个则是行云流水般地有点草。

像是两个人写的。

他想起去年陵光收到的一封信笺,素底白格,那一张钢笔字放上去,处处透露着一丝不苟。但那话里的意思就有点儿东西了。

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儿干的裘振同学立刻就去找了陵光,准备搞事情。


“我记得,你好像喜欢我来着。”

陵光在图书馆的最后一排,背后靠着书架,身边坐着公孙钤。他内心矛盾地将一页纸翻来覆去好几遍,倒像是在做心里建设。

才忐忑地说出这么一句。

在裘振找他之前他就听好几个同学说过,公孙钤喜欢他,亲口承认过。

他就像是战战兢兢抱了一年的金罐,隔着一层细细的膜,不会丢,没人抢,可始终不踏实,不真实。当上天砸下个机会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真正拥抱。

然而就在他想着要是摔碎了就拿强力胶粘回来的空挡,公孙钤只是在微微一楞后就笑着回答了一句:“是啊。喜欢。”

陵光感觉,万物都安静了。

后排灯坏了,窗户只有一格,堪堪照进来那么一点阳光。

公孙钤的书不知多久没翻了,他侧过头去看陵光,想到之前遗失的信笺,委婉了十八道弯的词句把情意揉碎了拼凑到他眼里,竟也灼人得很。

后者似乎是不知所措了,眨了好几下眼才找回差点蹦到九天上的心跳:“那你……怎么不追求一下的?”

说完这句话陵光就后悔了——跟上赶着似的,太直白了。

公孙钤还没让他往回找补,就开了口:“那,现在追还来得及吗?”

切,衣冠禽兽,套路太深。

执明这么想着便转身准备离开了,顺便忽悠着迎面来的图书管理员往回走。


“你说慕容离那个置顶?”齐之侃给对面的人道了个“晚安”,熄了屏幕躺下,“是个大冒险来着,我也参与了。你等明天看,估计那条说说就没了吧。”

执明裹着被子依旧在哼哼:“我说,蹇宾就住隔壁,你半夜爬他被窝寝室阿姨都不会知道,你俩隔着一面墙版聊有意思吗?”

仲堃仪盖上被子:“虎狼之词!”

公孙钤放好手机:“小齐还是个孩子。”

齐之侃没想好词,干巴巴道:“距离产生美?”

执明:“……”

都他娘什么室友!

03.

高三三班和高二四班在周五能有一次相逢——下午第四节课都是体育课。

执明经常趁这个时间去一看自己喜欢的人。

刚开始还是赤裸裸地视线不收敛,自从那天看了空间后就开始猥琐发育,视线拐了十万八千道弯,非得绕着建筑、人群、景色去看,在人家注意之前又直直地收回来。

只看得仲堃仪心累。

但他今天没空去管执明猥不猥琐,因为高二篮球赛上孟章和人发生了争执,眼看就要撸起袖子上去干,被仲堃仪忙不更迭地抱着腰拦下来了。

孟章高二,才十六,个子相较其他人矮了那么一点,大概是发育不太好。是个爱运动的孩子,不过不知道今天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的,运个球平地摔,投个栏被使绊子。

对方作了弊,裁判跟瞎了一样。

孟章不服,觉得他们可是欠一顿社会的毒打。

学生间自主的球赛,基本没什么老师来看,孟章就顺便问候了一下他妈他爷,被几个人好说歹说劝下了。

换了替补上场。

“好了,没事。”仲堃仪开了瓶盖把水递给他,挨着他坐下,“就当让傻逼一次,比分也没被追上来。”

孟章不甚满意地“哼”了一声,目光死死地盯着场上。然后猝不及防被人捞起来一条腿,差点重心不稳倒下去——被仲堃仪拎回来了。

少年人身量还没长多高,球裤快到了脚踝上一点,像是偷穿了谁的一样,露出的那一段小腿又细又白,仲堃仪心猿意马了一瞬,隐隐约约看见那脚踝处已经泛青了。

也不知怎么摔的,他想,我的葱可真脆。

以后免不了跟着心惊肉跳了。

孟章颇为不自在地咳了几声,想把腿抽回来——没抽动。于是只好无奈地对仲堃仪说道:“这儿这么多人呢,你当那帮姑娘是大白菜看不见吗?”

仲堃仪不动声色地一眼扫过去,几个姑娘三三两两地坐一堆,借着看球赛的意思一直往这边瞥,要笑不笑地呈出了一个诡异且神经的效果。

有绷不住的,眼看嘴角就要扬到天上去了。

于是他的手很微妙地顿了一下,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孟章那截虚白的皮肤:“那你跟我去医务室。”

“嗯……啊?”孟章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球场,还在感慨还好比分和刚开始没差,结果这句话直接让他脑回路断了线。

仲堃仪手上加重了力道,挑高一边的眉毛。

“……”

孟章权衡了一番,果断抛弃了与人干架的气势,搭着仲堃仪的手被扶着走。

同时向球场喊了句:“我去趟医务室!”

正在场上运筹帷幄的队员投了个三分球,回头吼了句:“麻烦学长照顾我们小章儿啦——等着哥们儿把胜利带到你面前!”

然后那位大兄弟转头就撞人了。

孟章:“……”


“我说,我小时候那个温柔可亲的邻家哥哥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?”

“哪样?”仲堃仪一只手给他借了力,人走路一瘸一拐的,怕他摔着,另一只手又绕过去虚虚揽着他腰,“不同的身份做不同的事,不知道?”

不知道是不是有的人想象过于丰富,孟章被这句话惊地差点崴了脚。

仲堃仪借着扶他的姿势补了句:“以前是邻居,不久就该是同居了。”

“咳…咳咳。”少年人学不会掩盖自己的情绪,被那个喜欢的人撩地红了脸,接不上话,只好边咳嗽边装作没听见似地转开视线。

等接收了一大波姑娘们暧昧的目光后,孟章终于熬到了医务室门口。

脸已经不发烫了,他呼出口气:“你的手再不克制一下咱俩明儿就得被通报批评。”

仲堃仪朝里看着,点着头“嗯”了一声:“普校同庆?”

孟章说不过他,于是装作没听到一样别过头去。

恰好碰到同班同学打了招呼。


“咱小章儿怎么了?”

说话间,有人勾着慕容离的脖子把自己吊了出来,过肩的长发没扎,散着抚过慕容离的肩头,混了点发香在空气里。

“崴了。”慕容离面无表情地说道,“校医在隔壁找药,你们可能得等等。”

孟章道了谢,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又补了句:“少吃糖,对牙齿不好。”

——自然是说给正在恰棒棒糖的阮青釉听的。

她撇撇嘴,应付地“嗯”了几声。

“你再这么肆无忌惮的话,我们就不是被班主任叫去谈话这么简单了。”

慕容离边走边瞥了一眼阮姑娘还勾着他的手,后者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,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:“诶诶……你刚才是被吓到了吗?”

刚才——仲堃仪抛下执明拦孟章那会儿。

三中的操场有点大,南北向各置了球场。慕容离是在南边这个球场呆着,因为一早脑袋就晕沉沉的,加上他人又不爱动,阮青釉就陪着他坐一旁看别人打。

嗯,打球的是齐之侃。

一边坐着的还有蹇宾。

夏天的太阳总是毒辣得很,像是得从你身上刮下一层皮才算完。慕容离没有穿短袖的习惯,本来就不凉快,这么一晒,就更晕了。

虽然他神经质地不去阴凉处。

在他迷迷糊糊马上就能把自己睡过去的时候,他听见阮青釉喊了他一声。

声音有点远,蒙着纱似的闷。

“嗯?”恍惚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看哪儿去了。

反正当时眼前站了个人,背着身,身旁是还在兀自蹦跶的篮球。

“球飞过来也不躲一下,万一破相了怎么办?不过那人动作还挺快的,你知道吗,一点儿,就差一点儿,你就要用脸和那球来个亲密接触了。”

后来阮青釉拉他来医务室的时候如是说道。

“不过那次的大冒险还真值了,小齐就这么成功追上学长了。”

“得了吧,说起来还忘了,回去得删置顶了。”

“让爸爸活在你的空间不好吗?!还是说你有其他小相好了?别走那么快啊!”


那次是上次寒假了。

没来由的,高一的小朋友就想着出来聚一下。尽管离在学校天天见面才过去没多久。

齐之侃和慕容离是被阮青釉拉出来的。

两个打算宅一个假期的死宅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阮某人的高压统治下。

共是十个人。

包厢里的灯光晦涩不清,还混着同学对着麦克风的鬼哭狼嚎,齐之侃默默地和慕容离对视了一眼,都在想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屈服。

慕容离无奈地扶额。

“诶诶诶,光唱歌多没意思。来ktv怎么能没有大冒险?”

某好事的同学如此建议,自然是大波人赞同。

“没有真心话,只有大冒险哦。”

“纸条上没写‘否’字的就是天选之子啦!”

“开始抽吧!”

前五局,跟幸运地,和齐之侃没什么关系。

第六、七回是阮青釉和慕容离。

慕容离看着那姑娘一副“爸爸无所畏惧”的姿态顿时感到一阵心累。

“嗯……”裁判是个双马尾的姑娘,长得可爱,稍有些婴儿肥,“就你俩‘官宣’一个吧,空间置顶隔天删。”似乎是想到慕容离的性格,又看着他补了一句,“离离你可以吗?”

慕容离还没回答就被阮青釉勾了过去,她嘴里说着“可以可以”凑近慕容离耳边轻声道:“正好刺激一下。”

就在齐之侃算着时间要不要回家了的时候,他猝不及防地成为了那个幸运儿。

齐之侃:“……”

这次下达任务的成了阮青釉:“不如给蹇宾学长告个白吧?”

齐之侃同学表示没有手机号。

你的青釉爸爸邪魅一笑,致力把红娘做到最后:“我有。”

电话拨出去之后,四周都非常默契地安静下来,让齐之侃恍惚间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
尽管他表面稳如老狗。

响了三声。

“喂?”

通过电子科技的传达,那声音显得比平时清冷,也比平时多撩人心弦。

“学长,我是上次一起打过篮球的齐之侃。”

蹇宾不怎么爱运动,打篮球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,不过就是下午闲得没事上操场,随便几个人组个队打一打也就过了。

但显然齐之侃是个例外。

“噢,有事?”

他没问哪儿来的电话号,齐之侃沉默着抬眼看了看自己一圈的同学,从那几双眼里看到了一条消息:不要怂就是干!

“那个……咳,学长你有对象吗?”

对面似乎楞了一刻:“……怎么,你想试试?”

阮青釉口型:握草!

慕容离挑眉:反撩?

同学震惊:牛逼!

齐之侃没回过神来,楞楞地听对面说了什么,再一看,电话已经挂了。

于是慕容离眼看着他笑出声,留下一句“有事”就风风火火地跑了。


“所以后来谁表白谁也没看到,啧,一点成就感也没有。”

阮青釉如是说道。

慕容离点点头:“你可以去问问他。”

“不过你这边拉线,你cp不搞了?”

“搞啊必须搞!”她转头扔了糖杆,继续说道,“他们站在一起是天经地义,分作两处也是理所当然,我操心那么多干嘛,磕就完了。”

说罢又语重心长地拍拍了慕容离的肩:“再说了,我还没把你嫁出去呢。”

“……我就不能是‘娶’吗?”

阮青釉沉默了一番,表示问题超纲,无法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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